,哪回吃饭不折腾到大半夜。”
秦巷伸出手表给他看。
辛宴庭只注意到他这只华丽的金色手表瞧着眼熟,是他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他那去了。
手表此刻挂在他纤细虚白的腕上,看着好像有点违和。
瞟了他一眼,辛宴庭将肩膀挺直:“那看来下次别约,你说请我吃饭的时候,可不是这话,大下午的,是谁话密的不行,这会儿话锋一改,又变成折腾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