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善备受打击:“那试试呢?我是说,我不要求什么名分,我们只是玩暧昧的关系,你可以把我当备胎。”
秦巷倒了一杯水给她:“我舍不得,就凭我们的关系,我也不会这么做,你明白我的,我这人一向有底线。”
去你么的底线。
余知善将玻璃杯重重压在桌面上:“秦巷,我明天一早的飞机,这次飞芬兰,可能大半年不会回来,你真舍得这个时候放我走?只要你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