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奇怪了,“那支黑刺到底是什么来历?说不定不是从‘家’那里来的,而有什么别的来历吧?”
“现在最头痛的是怎么在苏小妖和天然被‘肃清’之前灭了这可恶的组织。”薛纯茶稀罕的皱着眉头,“看来要去找左大组长商量,额滴神~~~我讨厌那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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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天然正在医院。
他今天没有上班,陪着佘华做检查,检查的结果还没有全部出来,但医生的态度已经很明显,她必须住院。脑血管瘤已经长得很大,随时都会破裂,她这几天视力开始模糊,再发展下去她就会失明,或者是血管瘤压迫脑干导致死亡,或者是血管瘤直接破裂导致死亡。
总之死亡已经离她很近。
警察经常来检查她是否还在家里等候调查,据说取证的工作很顺利,已经找到了七八个受害者,大家一致指认是她进行麻醉抢劫,要是定刑下来她少说要在监狱里蹲个二十年。
但她一点也不担心她会蹲监狱。
因为她快要死了。
她没有答应姜天然画那幅画,那天飙车过后她的视力变得模糊,已经画不来铅笔画。
但她对姜天然说:请苏释来。
她不能画了,她还能演。
她是骗人的专家,就让她演一场死亡给他看吧。
理佳的故事将会永远结束,苏释将会从那千千万万的铅笔画中得到解脱。
姜天然没有问她为什么愿意做这样的事,就像他没有问她为什么喜欢假冒宫理佳的名字去骗人?
在苏释心中,理佳是一个梦,或许在佘华心中,理佳也是一个梦。
就像一场无暇的雪,一直纷纷扬扬的那样下着。
“可以了。”医生让佘华从躺椅上坐起来,那说话的声音仿佛特别小心,“今晚就住院等检查的结果。”
佘华笑了笑,眼角看着姜天然,“你能帮我买件衣服回来吗?”
“什么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