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摩德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了,无非是——
“雪莉。”提起这个代号,贝尔摩德整个人都变得阴沉了不少,“我对那个狡猾姑娘的恨意,早就如同密密麻麻生长的野草一般……完全无法驱除了。”
昭裕:“我以为你知道,当年的实验与她无关。”
“呵~华夏不是还有一句话是……父债子偿吗?”
“啊。”
“何况,”贝尔摩德忽然又笑了起来,“你应当比我更痛恨那对疯狂科学家和继承了他们肮脏事业的小朋友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