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蒙走了,韩其还站在原地,他像是忘了下一步该去做什么一样,只是沉着脸青石一样杵在那里。
半晌这块青石突然活过来,有些摇晃地回到书房。韩其坐下,重重喘了两口气,用袖子擦擦额头。深色的官袍衣袖被冷汗染了一半。
他手中还攥着那团被他揉过的信纸,他桌上还摆着第五争送来的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