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可否问一个问题?”
“嗯?”
寒山,你究竟是什么人?他问。
嬴寒山摆弄窗户的手停下了,她盯着纸和窗骨之间细细的积灰看,看了一会才答话:“终南以南,医女。”
可你说话是北人口音,你的相貌,行事,身量也都非南人所有。
“我一开始怀疑过你是天孤人,可你说话流利,不像是后来学的中原话。也没有哪个天孤细作有这样的本事,却莫名其妙留下来救一个没有价值的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