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乐观地想。
系统从看着她折腾到看不下去她折腾。
“修佛道的的确有人会尝试割肉喂鹰证道,”它说,“怎么,宿主,您这么给自己放血,是打算出家了?”
哎,别说,在淡河县这段日子掉的头发,颇有些要斩断三千青丝的架势。
嬴寒山按住手腕,长长地吐气,把脖子耷拉在竹席卷的边缘。
失血带来的冷汗和耳鸣还没有散去,手臂上伤口传来的痛苦已经逐渐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