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
“对,昨晚马车里的确很冷。”
晏殊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上还盖着江辞的大氅,这几日晚上估摸着已经零下了,马车不比在房间里,即便密封做的再好依旧会有冷风透进来。
昨晚她睡着之后可能是觉得太冷,身体本能就想靠近有温度的地方,结果江辞的腿被她枕了一晚,连他的大氅都给了她。
心里有些歉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目光朝对面的空坐上扫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