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瞬间的功夫,他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问,你写,明白?”
张倾蹲下,把纸笔放在地上,那人扭曲痛苦的脸上,豆大的汗珠滴落在雪白的纸上。
张倾见他不说话,手中的匕首在另外的腿弯处又捅了一刀。
男人张嘴,明明疼的棉面部都扭曲了,但他依旧半点声音无法发出。
“我的同伴被今天下午同你一起的男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