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昀脸上轻佻的神色散去了,他把信读完,良久没有动,只是凝视着对方漆黑却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眸子。
“怎么了?信是谁送来的?”叶铿然清冷的眉宇攒起,露出困惑的神色。
“信是广平王送来的。”裴昀的声音微微波动,“他说,有一个地方,或许能治好你的眼睛。”
空白画卷的落款处,写着两个风流潇洒的行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