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已经意识模糊了,这是怎么做到还不动手的?
怎么可以那么懂自己?
他不爽了,谁都别想好过。
让他不爽的罪魁祸首怎么能好过呢?
所以他才说喜欢这个世界,喜欢abo的强制存在。
“燃燃,我是不是太坏了?”他亲吻过男人的唇,轻声道,“想标记我吗?”
谢燃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那现在,”洛果碎在男人耳边软软地吹了口气,“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