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掉,说宫外孕也是孕,简直是一对癫公癫婆。”
这事件饶是江砚都觉得奇葩:
“那最后怎么办?”
“能怎么办啊?劝呗,我嘴皮子都快说破了,最后叫来了我们科室副主任一块儿,苦口婆心讲了两个小时,最后才同意手术。”
想起当初他的无助沈易就是一把辛酸泪,当下就干了杯里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