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说:“你要来旁听?”
反问句,却用确定的口吻说出。
稚宁想拒绝,她直觉今天被抓包这事不会这么轻易翻篇。
池昼风平浪静,可能要憋个大的。
却又听池昼说:“今天是专业课,老师格外严格,如果被他抓到逃课,下次再想旁听他的课恐怕很难。”
课不课的,稚宁不在意,但池昼的话和威胁有什么区别?
如果她拒绝,一定会引起池昼的怀疑,认为她心虚在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