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李伊伊的话。
“姜全子,你不能嫁,世上哪有什么巧合的事,不过是有人设套,让你往里钻而已。”
李华华不由得产生了一丝怀疑。
但唐若溪怪笑着看了她一眼后已经离开了。
“小迷妹,你来了。”
姜全子热情调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犹记得姜全子第一次叫她小迷妹,那时,他们一起去公园赏花,他说,她比那些花儿迷人多了,不如以后叫她小迷妹。
现在想来,他不过就是撩妹高手。
今天上午,她才看到他跟一个女人并肩而行,下午又看到他请女人到家,这个女人还是打她的女人。
她颤抖着问:“她怎么在这里?”
“怎么啦,吃醋。”
他轻模了一下她的头。
她全身就像触电一般,那种感觉有些微妙,她的脸即刻红了,点了点头。
“她极有可能是大唐的女继承人,跟她聊生意上的事。”
“今天有一个黑衣人在楚天乔的婚礼上救了她,那个人是你。”
“没错,就是我,你别想多了,我就是想让她欠我一个人情,以后好以低价买她家的地皮。”
“希望你说的是真的。”
李华华定定地盯着他那双狭长的桃花眼。无论李华华怎么看,都看不出真假。
她宁可相信,他说的都是真话。
“当然是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你可是我妈相中的儿媳妇,也是我这一生唯一想娶的女人,至于其他的女人,哪怕有点瓜葛,不过是利益往来,逢场作戏罢了。”
李华华的心情好了很多。
他能跟她解释这么多,至少能证明,他是在乎她的。
不过嘴上却不肯就此罢休。
“老实说,这话是不是说过千百遍。”
姜全子即刻举起了右手:“对天发誓,没有。”
“没有,你说得这么顺溜。”
“真心话,当然说得顺。”
不过几天,他就对她表白了,李华华很快就把见到唐若溪的不愉快忘得一干二净。
两人有说有笑,逛街共进晚餐。
唐若溪回到家,看到母亲正坐在沙发上流泪,气不打一处来。
她的母亲含着金钥匙出生,外公外婆就她母亲一个,这样的环镜她真不明白,为何母亲会那么懦弱。
“妈,哭什么哭,我还没死呢?”
唐母从旁边的桌上抽了一张纸,抹了一把泪道:“若溪,你可算回来了。”
“是,我要再不回来,外公辛辛苦苦创建的大唐是不是都要拱手让人了。”
唐母想跟唐若溪说婚礼的事,没想到唐若溪却跟她说起了公司的事。
公司的事她一向不过问,而唐正轩也从来不主动提起,所以公司里面的情况她一无所知。
半晌,她又用纸巾抹了一把眼泪道:“公司的事有你爸呢?”
“有我爸,你知不知道,他要将公司给他的私生子。”
唐母的嘴惊成了小圆圈,随后颤声问:“还有这事?”
“妈,我就说你太懦弱了,哪天大祸临头了都不知道吧!”
唐母一脸关切地看着唐若溪。
“我这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以后都指望你,先别说我,你的婚礼怎么弄成了这样,打算怎么办呀?”
“我的事你别管,我自己会处理好。”
唐若溪心想,这些事跟母亲说,除了浪费时间,再没有任何好处。
她懦弱成疾,难不成还能给她出主意。
看到母亲的眼泪还在源源不断地往外流,她生气道:“妈,你就别哭了,没事多想点正事,多看点书提升提升自己,要是哭能解决问题,我天天哭了。”
教训好母亲后,唐若溪将自己锁进了卧房里。
她开始酝酿对楚天乔的道歉之词。
终于想得差不多了,她拿出了手机。
楚天乔居然一个电话都没有打给她。
她再看微信,短信,依然什么都没有。
看来,她伤透了他的心。
她给他打了过去。
手机从头响到尾,但一直没人接。
她又打了十几通,直到最后电话那头传来,您拔打的手机已关机,她这才死心。
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她都被黑衣人掳走了,难道他就不担心她吗?
这么看来,他信了陆雪玖的话。
想到陆雪玖,她恨不能将他五马分尸。
她万分沮丧地拔打了姜全子的电话。
“有陆雪玖的消息了吗?”
“没有。”
她刚回国不久,国内一切都还没部署好,水仔又还在广州。
她想来想去打电话给查子纱。
“你现在即刻去机场,若发现陆雪玖,马上告诉我。”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