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过来的蓝蛋捞起,揣进随身布兜里。
言孜迅速做了一根撑杆,尽量在波动的海面上保持平衡。
水花溅了她一身,打湿泛旧色的运动外套,透出里头那件纯黑背心,有些甚至顺着精瘦锁骨,划入松松垮垮的衣领,透心凉。
她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暴躁骂人。
“大爷的,一个时间才同步的算哪门子天气预报?”
两只盆子像是乒乓球一样,反复碰撞的声响还在耳边,布兜里忽然急切地叽了一声,言孜下意识抬手摸去,只见那根布谷不鸟黑色羽毛正沾在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