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了从被他踹倒在地的脏衣篓里掉出来的礼服。
十几万呢,挂在咸鱼上,再不济可以卖几万块。
季醇心疼地拍了拍衣服上的水,想了想,把两套礼服送去了次卧,挂在了自己的房间。
挂好后,季醇回到主卧,爬上床,视线与顾流初没有任何交集,乖乖地睡在了三分之一的位置,脸上浮现了衣服抢救成功的开心微笑。
捂着膝盖的顾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