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抹一滴。
可是泪越来越多,明澈渐渐哽咽起来,直至呼吸困难。
阮殊清贴近了一些,拍背替她顺气。
察觉触碰,明澈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呜咽,似乎对这种接近抗拒,用嫌恶的眼神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阮殊清被这目光蜇到,抚在她背上的手慢慢滑下。
“阮总——”
明澈带着苦涩的笑容,“还是我该叫你何太太。”
“别这样。”阮殊清眼睫微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