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无法适应。她在地板上再次清醒后拍了拍身子,打理好周围后跟没事人似的去洗手台那里洗手。盘起长发戴回眼镜,重新做些清洁。
手上还带着荀安两天前帮她绑的绷带,一直没换,伤口有点痒,她把它解开,重新处理了一遍。
鼻血还是没止住,她抬头看镜子时才发现半张脸都被染上鲜红,比百年前的某次还要严重。这时就总会怀疑或许管理局本身并无过错,他们只是看得更远。现阶段的梦境扩展装置不是什么好东西,只会硬生生地将一个人的思维,乃至身体都吞噬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