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疼,你忍忍,等伤口愈合就不疼了。”
季思桐小声叹了口气,不想让他担心,她坐直起来,笑着说:“没事,我挺能耐疼的。”
她就这么轻描淡写的,带着笑,把昨天发生的事一带而过,没有埋怨,没有生气,甚至连最基本的喊疼都没有。
苏遇听着,焦急过后只余满满的心疼。
他忍不住伸手,替她理了理睡得乱糟糟的头发,说的话不知道是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很快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