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答,滴答,滴答。
祝余小声地从喉咙里挤出这两个字,并且一直重复着,直到牧之进来也没有停下。
牧之看了眼放在桌面上的审讯资料,呼出一口浊气。
“杀害周浅是精神错乱时无意识的举动?”
“不,我是清醒的,当时那把刀就在我的手边,她越跑我越是心疼她,滴答,滴答,滴答……”祝余回答完后发出了类似水滴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