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到她的耳朵也是红的,仿佛要滴血了一般,且还很烫。
樱桃揪住裴晏礼的衣服,嘴里一直说着难受。
她再没了其他支撑的力气,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她软在裴晏礼怀里,抿着嫩粉的肉唇,难受得要哭出来了。
生病了吗?
看她这样子八成是了,醉酒的话也不该是隔了这么久才上头,她之前分明一点儿事都没有。
裴晏礼将她抱到自己床上,然后给顾青修去了个电话,只急切地说了一句让他马上来一趟君庭看病就直接挂了。
顾青修算是他的发小,比他大两岁,因为两人至今都是单身所以近几年比其他几位朋友联系更紧密一些。参加发小局的时候,俩天也是抱团被嘲笑的两只老单身狗。
他毕业后进入了一家私立医院,按正常情况,现在这个点他早下班了。他的私人号码能打通,说明他今晚不值班。
挂断电话的几秒钟后,顾青修给裴晏礼发了一长串的“问候”。
他现在根本没心思看。
樱桃难受得抱住他的胳膊蜷缩起身子。
“樱桃”,他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此刻大概是用了自出生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具体哪里不舒服?肚子吗?还是哪里?我帮你揉揉?”
樱桃摇头,水汪汪的眸子望向他,“不是,肚子不难受”。
她红着脸,就这样撩起眼眸看来,一时竟不像是生病了,脸上的红像是潮红,勾得他心神一荡。
“那”,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那是哪里?”
“这里,还有这里”,她拉着他的手放到顶起的胸上,又来到身下,两腿之间,“难受”。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蓄谋的勾引,反而十分坦荡,像是真的只是在描述事实。她说完话以后微微张着唇呼吸,她甚至还想用双腿去夹他的手。
她的身子发烫,烫得裴晏礼心下竟升起了一丝慌乱,不过他隐藏得很好。
他抽出自己的胳膊,冷声道:“我叫了医生,很快就到,你先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