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了的那个显然也没好到那里去,喘着粗气儿,耳朵红得滴血、耳廓发烫!
薛霁真只觉得舌尖发麻,脸颊持续发烫。
“有蚊子咬我。”
“咬在哪里?我帮你看看。”
是这里吗?
温热的鼻息朝下移动,试探的吻落在他颈间,还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锁骨,薛霁真背靠着栏杆,在一声微微拉高音调的急促喘|息后,他无力地朝后仰着脖颈,放任贺思珩托住自己的后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