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帮洲洲好起来,如果洲洲还是没有醒,他不敢想象自己会有多么心疼。
但总之,一定是会被现在心脏的抽痛,以及手腕上伤口的疼痛加起来还要痛的吧。
“洲洲……”裴冽低下头,嗅闻着怀里鸢尾花的香气,企图用花香掩盖消毒水的味道,麻痹自己敏感的大脑神经,“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不要再吓我了,洲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