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惊讶的,但那也是半个月前的事,他有一天突然跟我们郑重地说,有了喜欢的人,要带来给我们看看,还说了你的名字,但是警告我们不许声张。”
看着顾惜脸上意味深长的神情,时筝的脸色微妙地羞赧起来。
“像阿荀,津渡这样身份的人,站得太高,拥有太多,谈感情其实是很难的,所以他这么说了之后,我就知道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