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量尺度,对一切人性都不抱期待。”
“我……”宁明昧推推眼镜,正想要阐述自己的道理。
可白若如说了句让他意想不到的话。
“这是齐师兄说的。”白若如笑了起来,眼眸弯成新月,“在他还醒着的时候,他曾这样向我评价你。一个人的承受程度是有限度的,他说,让我多帮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