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皮发麻。这使得他眉头拧起,一时间,他好像忘记穆寒山此时只是一个准元婴期。这种受到威胁的感觉让他不解。
“……我自己来。”常非常说。
这次穆寒山没有反驳。
可他专注地看着常非常给自己上药的动作,像是审视评估似的。这让任何人都觉得古怪。在清醒状态下常非常很能忍痛,即使药粉浸入伤口,他也只是咬紧了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