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仍勉力躬身,额上冷汗都滴了下来。
可宁明昧只是坐在床边,用一张帕子擦着眼镜。
“就是知道了又如何?不知道了又如何?”宁明昧冷不丁地道,“你有能力将他带回来么?你有能力让他为你留步,向你道歉又或是解释么?”
“……我。”
“你想要的是什么?找到他?听他说声对不起?还是让他继续回清极宗做你的师尊——即使他已经做出了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