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不过须臾,殿外又恢复了原状,只是空气中除了那点淡淡的梅香外又多了丝血腥味,还有一地染了红的雪。
江渡怕疼,磨蹭半天不愿意挖心。
容念风道:“若是再不挖,天就要亮了。”
江渡撇嘴:“你倒是说得容易,我虽死不了,但疼也是真疼。”
“噗呲—”他皱眉,硬生生将手塞进心窝,拿出一颗还在微微跳动的心来。
胸前的窟窿大了些,正源源不断地往外翻涌着血,看起来着实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