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层薄薄的粉色,心道自己真应该出去跑两圈冷静冷静。
空气又沉默了,一夜无梦。
阁下杀意收一收
容念风醒时已是午时, 身侧的被褥没了温度,他有些茫然地坐起身。
“别看了,他出去了。”卫柏舟撑着脸坐在桌凳上, 百无聊赖地拿着话本翻来翻去。
容念风自是知晓他说的人是何人:“去哪儿了?”
卫柏舟像是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啧了声:“我怎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