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淮期的脸,盯着对方下巴的牙印看了好半天,嘀咕道:“我感觉我没咬很重啊,要不我们回去上个药吧?”
温淮期贴了贴他的额头,说:“没关系,你不是说要看岑观跳舞吗?”
岑观校园生活非常丰富,这次就是给沈仙芽伴舞的。
温淮期作为好朋友当然鼎力支持,这个时候又坐了回去。
他吃完了这个想吃那个,又东张西望。
温淮期问:“还想吃什么?”
盛西浔想到刚才没买到的,说:“旋风土豆,我自己去买好了。”
温淮期:“下个节目就是岑观的了,我去买吧。”
他起身就走,盛西浔:“我把钱转……”
还没说完,就被温淮期捏了捏脸,他闭嘴了,又有点懊恼,自己好像是挺见外的。
但谈恋爱很花钱的,温淮期又不喜欢花他的钱,到底要怎么样才能让温淮期心甘情愿地刷我的卡呢?
他坐在原地咬着吸管思考,没注意到前面有个人走了过来。
还坐到他边上的空位看了他好几十秒。
盛西浔天生一张盛家祖传别来沾边脸。
盛决是彻底长开的类型,十八岁的时候比盛西浔狂傲多了,到现在还被爷爷拿出来骂。
还能跟老爸放在一起举例,说老爸是泡妞,盛决是到处打架。
盛西浔觉得大哥才是疼痛青春的标配,自己就不爱打架,不凑热闹,喜欢自己待着,也是怕疼。
好在脸还有点劝退,女孩们喜欢不会靠近,男生们也很少勾肩搭背。
岑观复盘过好几次,认为盛西浔说白了就是要的太多,赋予了朋友太多不朋友的含义,又很追求第一感觉。
所以抗拒感很强烈,没有好朋友太正常了。
一般人要跨过去,就需要很长的时间。
岑观靠的是自己身世可怜,又是转校生多出来的部分,还跟盛西浔又被欺负帮助的过命交情。
其他人,把握不好尺度,就很容出局。
严津盯着盛西浔看了好半天,发现这个人还没发现。
最后他喊了一声:“盛西浔。”
盛西浔下意识地转头,发现近在咫尺的脸猛地退开,却被严津抓住了。
严津比盛西浔高一点,但是体育生,考的也是体育大学,不在s市,这次纯粹是来参加交流活动的。
他看上去就很野性难驯,还是天生麦色皮肤,也算不好惹。
盛西浔眉头蹙起:“放开。”
严津深吸一口气:“我找你很久了。”
他没松手,盯着面前的这张脸,早把盛决当初的警告丢到了脑后。
严津问:“你谈恋爱了?”
盛西浔:“和你有关系吗?”
严津的手上还有一道很明显的疤,是盛西浔移开眼,甩开他的手:“当初说好的,不再见了。”
严津:“那是你说的,不是我说的。”
他看向盛西浔的眼神带着浓重的不甘心:“你哥当年能用我妈要挟我,但现在我和家里断绝关系了,他还能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