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妈妈本来不包有很大希望的,眼神刚触到江南枝身上,就跟上了胶水一样黏灼着,转移不走了。她干这行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样一个玉雕的美人。
她已经能看到她重新掌管天香阁的场景了,哈哈哈。到时候,她要把花翎卖到最下贱的窑子里!
杨大勇看到赵妈妈变了的眼神,心里已经有底了,这个老虔婆,非要狠狠敲她一笔不可,哼!
这会儿看上杨大勇的神情换上一脸笑容,“好小子,还是你想着妈妈我,这人,我就收下了,这费用……”赵妈妈一脸精明的看着杨大勇,原本的笑变得淡淡的。
“嘿嘿,妈妈你也是知道的,这样一个人我要少了也是不可能,毕竟卖到江南去,嘿嘿。可谁让我惦记着妈妈你啊,我也不要多了,两千两不为过吧”
杨大勇搓着手,绿豆大的眼里闪着着精光,反正他有人在手,不缺卖。想着他的大宅子,嘿嘿。
赵妈妈心里叫骂,这个死鱼,逮着天的要价,我呸,也不怕钱多了可有这个命花!笑脸一手,一脸晦默的看着他
“你这小子,哼,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是个官家女子吧,拐卖官家女子,你胆子可是不小啊,你是真那么有把握,这官府抓不到你”,看着他闪躲的眼神,赵妈妈此刻胜券在握,慢悠悠的走到桌边坐下,身后的大汉上前沏了杯茶。
赵妈妈捏着茶杯,戏谑的看着杨大勇。
“嘿嘿,赵妈妈,您这是作甚呢,小人的行当你也是知道的,若不是这次的货实在是上上品,小人也不敢舞到您面前啊。况且这官家女子,嘿嘿,最是容易不过了,失了清白,那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回去就是一个死!小人也不讹妈妈您,刚才实在是猪油蒙了心,这才叫价来着,咱们也得有个来回不成,这样,一千五百两银子你看如何?”
他奶奶的,这个死老太婆,这是来威胁上了,他怎么就一时间被钱迷上了眼,忘了这老虔婆不是个东西……
“一千两,不会再多了,你也知道,这官家女子一个处理不好可是要吃官司的,也就我们天香阁不怕收,出了这个门,你倒是瞧瞧哪家店吃得下!”赵妈妈吹了吹,品了一口茶,笑眯眯的看着杨大勇。
“你也是知道的,这良家女子被逼为娼,我们可是不能见事不管的,这官府询问,我们也不好不说啊”赵妈妈一手点着桌子,身后的大汉满上一杯茶,将茶壶往桌上重重一摔,走上去把茶杯塞进杨大勇手里。门边上又来了几个大汉,站那一杵,赵妈妈笑的愈发灿烂。
杨大勇心里知晓自己今天这个亏是吃定了,咬咬牙,不管怎么说还是有一千两可拿,啐,形势比人强,他奶奶个熊!
人终于到手了,赵妈妈垂涎的摸了几把江南枝的小脸蛋,她的摇钱树这不就来了,她就知道,这天香阁,最终还是她的。
想着今晚主子来,这就是最好的孝敬,咯咯咯。
“哎呀这位姑娘,不是我老婆子说,你的运气也是来了,那位爷,不是你是官家女子便能接触到的,我也是为了你好,以后啊,有你谢我的时候。你们几个,给我轻点抬上去,要是有半点磕着碰着,紧着你们的皮!”
她得亲自检查一下,毕竟献给那位爷还是要谨慎些,免得偷鸡不成蚀把米。
……
夜三跪在老爷夫人面前,黑色的衣服背后,透出殷红的血迹。堂前,宋氏已哭成泪人,她的囡囡刚回京,她就没有保护好她,心脏一阵阵抽痛让她的视线都黑暗起来。
江逾白红着眼,哑着嗓子对父亲说道,“这事……不管如何先不能暂时声张,儿子带人去找,若到明日……父亲,人还在比什么都强,以我们家的势力,自是可以将妹妹养的舒舒服服的,明日,明日便报官吧”
江立闭着眼,无力的挥了挥手,“去吧,怎么着也得把你妹妹找到。我与大理寺卿这么些年的交情了,劳烦一下还是可以的。记住,要把你妹妹带回来!”
江逾白红着眼,踉跄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少爷”,夜三喊道,碰碰的磕了几下头,“让属下去吧”,说完便一直磕着。
“走吧”
赵妈妈亲自把江南枝梳洗干净,检查完身子后,笑着对身后的清音说,“以后,这就是你的主子了,你可好生看惯着,莫要让人有半点失误。现在把她装扮装扮,迎接晚上的贵客,我估摸着,也该醒了”。
从腰带处摸出一包东西,往茶水里一倒,喂着江南枝喝下。“喝了这个,还由得你不做吗。我就不信了,真有男人见了还能忍住”
江南枝只觉着一股股火气从小腹处传来,烧的她燥热难忍,双手扯着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她都不用动脑子,就知道自己被弄到何处了。
玄朗在下午接到花翎送到的暗信,隐着行踪来了天香阁。毕竟,天香阁是他的产业鲜有人知,他是太子,管着妓院像什么样子。若是传出去,那些个御史定要谏的他被罢黜。
呵,一群道貌岸然的东西,嘴上说着仁义道德,背地里畜生不如。奸淫掳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