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遂碰碰他的脖子,半笑着说:“你不是不睡?那就做点别的。”
霍融闻言,倏然想起这两个月,应如遂确实好像克制得过了头,近的就说刚刚洗澡的时候,应如遂那玩意儿都顶到他了,但最终也只是手工解决。
霍融念及此,咽了咽口水,很早之前那股隐秘的期待又害怕的情绪再次卷土重来,先前的气势荡然无存。
可是这种事说出来干什么,说出来就很尴尬了好不好!直接办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