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神色,和几天之前那疯狂暴躁的陈是金,也相差无几了。
“要是昨天的我,我大概多少会同意一下你的说法。”
陈是金慢慢开口。“毕竟昨天我还在发疯。”
“但现在好歹我也是清醒的,你所有的话里都少了一个最关键的理由。”
尧龑阴沉着脸看他:“什么理由?”
陈是金耸耸肩,“你想让他们死,问过他们自己的意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