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虞景源的肩膀。
没事,应该的。
那,我先回去了,约了朋友看球。
好。
虞泽顺利的走到地下停车场,他特意把车停在了角落的位置,打开车灯,后座上放着一家电脑。
虞泽打开电脑,戴好耳机,点开了桌面上一个全英文的软件。
很快,耳机里传来微微的嘈杂声,紧接着,虞景源的声音清晰的耳机里传来。
虞泽冷静的抱臂听着。
刚刚拍他肩膀的时候,虞泽把一枚微/型/监/听/器塞进了虞景源西装的翻领里。但虞景源的办公室有监控,安装别的设备风险太大,他只能想到监/听/器。
你先出去吧,我处理一下私事。
是。
这是虞景源在和秘书说话,耳机里安静一片,但是很快虞景源的声音再次传来。
喂?是我。
虞泽眸子一亮,有了!
他说他们确实是那种关系,今天跟我坦白了。
他亲口跟我说的,我只是转述。真假与否,霍夫人自己没有判断力吗?
虞泽确定自己听见的是霍夫人三个字。
也就是说,自己大哥确实和霍家的那位主母有私下往来?!
虞泽拧眉,可是
究竟为什么?
虞景源挂断电话,长叹一口气揉了揉眉心,对这个女人永无止境的猜忌和疑心感到疲于应付。
虞景源冷眼看着窗外,高楼外的青城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这个角度的城市看上去宛如一个冰冷的机器,日复一日的按照既定的程序枯燥的运行。
虞景源自嘲的笑了笑,跟自己差不多。
虞总,助理敲了敲门:今晚上您和金源的王总约了一起吃饭。
帮我推了,虞景源起身穿上外套:我今晚另有约。
六点,御景园准时开车出了公司,他特地没带助理,按照导航的指引找到一家静谧巷子中的私人小馆。
他今天要见一位重要的客人,如果聊得愉快,他或许能改变这种为人工具的可笑局面。
这家小店门面不大,里面却别有洞天,服务员带着虞景源绕过竹林小溪,才看见一个竹帘掩着的包间,已经有人端坐其中,看来是已经来了。
服务员掀开竹帘,虞景源走进去,看见一个长发紫衫的男子正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一杯茶。
听见动静,男子抬头,那张天生带着戏谑和算计的精致脸孔出现在虞景源眼前。
来了?
这是他和霍珹,这位被霍家以往多年的,未来继承人的初见。
坐吧,霍珹放下茶杯:你要一直这么站着,咱们俩也没的谈了。
虞景源推了推眼镜,掩去目光中的探究,走近坐到霍珹的对面。
找我什么事?
这场饭局,正是霍珹亲自打给虞景源,才定下的。
霍珹意味不明的笑笑:你既然来了,我什么意思,你会不知道?
服务员替虞景源倒了茶就退下了,虞景源低头看着杯子里碧绿的茶水,斟酌再三:我目前没有参与你们霍家事情的打算。
霍珹嗤笑一声:我不是来向你抛橄榄枝的。
霍珹抿了一口茶:我也看不上你。
虞景源神色一凛,刚要说话,只见霍珹扔了一张照片在桌子上:你说你没掺和我们家事情的打算,我倒是好奇,这张照片里的人究竟是谁?
虞景源垂眸,正是一个月前自己去霍家本宅时留下的照片。
何以书那个女人明明说后院没有监控。
虞景源知道事情败露,表情依旧不变,他抬眸,冷静的看着霍珹:我确实,和霍夫人有一些合作。
当年何以书一家独大,得到很多霍家旁系和公司股东的支持,他霍珹只是养在外面一个死活都不明确的孩子。
怎么选,答案很明显。
霍珹满意的笑笑,他要的就是虞景源这句话。
很好,看来我和虞先生能安心吃一顿饭了。
虞景源微微蹙眉,似乎有些不解。
霍珹耸耸肩,耐心解释道:你以为我找你是想拉你入伙,但是你错了,甚至那个女人都弄错了。我压根,就没想和她争什么。
不过你既然已经站了队,就已经做好了跟我敌对的准备,我不妨告诉你我的想法,霍珹抬起手,把杯子里残存的茶水都倒在桌子上,他笑容冰冷:我只是,想看着你们饱尝痛苦绝望,而已。
那个疯狂的笑容让虞景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疯子。
虞景源抿唇,这是他对霍珹的全部评价。
虞景源拿起茶水:霍先生别得意的太早了。
花落谁家,还未有定论。
霍珹手一掷,茶杯落在外面池边的石头上碎成几瓣沉入池底,长发男人笑笑:确实,至少现在,你还不用担心这些。
虞景源垂眸,思忖了片刻:那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