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放在抽屉里,已经很久没有动过。
林谦沉默的看着霍珹靠在桌子边,拆开牛皮纸袋翻看里面的资料。
有什么问题吗?
霍珹垂眸,看着上面写着的,四年前就读于一所国外大学国际金融专业,确实和虞泽刚刚说的大差不离。
但是他还是觉得不对。
虞泽的态度很模糊,要说是不记得,倒不如说更像是不知道。
霍珹微微蹙眉,确实从医院开始他就感觉虞泽这个人不对劲,但是接触了这么久,霍珹依旧搞不清楚他为什么变化这么大。
霍珹放下资料,抬眸看着窗外,房间内静谧一片,不知道过了多久,霍珹开口。
你觉得虞泽
林谦一直在听,但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霍珹的下文。
林谦试探地问道:虞泽少爷,怎么了?
霍珹蹙眉,表情带着疑惑,声音放低像是在喃喃自语:总有哪里让我觉得看不透。
虞泽少爷和之前确实不太一样,特别是和您见面之后,林谦顿了顿:为了能接近您他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我倒不觉得他是故意装成这幅样子来骗我,霍珹拧眉想了半天,转头道:有查虞泽最近这几个月的行踪吗?
有,就是您手里那份资料。
霍珹翻了几页,明明在听缘的小巷子里救起他之前还在泡酒吧,送他去医院之后就变成了现在样子。
霍珹拧眉,抬头看向林谦:他那天为什么突然跑去听缘?
且不说霍珹和虞泽当时交恶相互活动的范围都是分开的,就说辰州路那一片,也全都是私人的别墅或者四合院,连吃东西的地方都没有,很难想象虞泽那样的纨绔跑去那儿干什么。
霍珹看着资料上虞泽的照片,勾唇轻轻一笑。
或许这件事,可以拿出来问问他。
能够在霍家的床上醒来绝对是虞泽穿过来到目前为止最幸福的事情没有之一。
前提是自己的身体还是好使的。
虞泽扶着墙,横着艰难的诺下楼梯,别扭的迈着步子走近饭厅。
霍珹抬头,看他步履艰难的样子微微皱眉:腿上的伤还没有好?
也不是,虞泽硬着头皮挪到座椅边:红肿差不多消下去了,但是那块皮肤蹭到裤子还是感觉怪怪的。
给你的药没有擦吗?
虞泽的表情有些别扭:那个药颜色太深了。
霍珹挑眉:所以?
会弄脏裤子。
乍一看大腿内侧两边油渍似的印记,不知道内情的还不知道怎么想。
霍珹含笑,撑着下巴看着虞泽:那就索性不穿呗,反正你是在家里。
虞泽一愣,轻咳了两声有些尴尬的撇了一眼一边的林谦。
淡定如他,即使自家小姐说着骚话,依旧能做到面无表情的站在霍瑶身后。
虞泽抿了抿唇,估计在林谦眼睛里,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狐狸精了。
白瓷碗里被放了一块晶莹的米糕,霍珹的眼神略有不满。
在看哪儿?
虞泽眨了眨眼,轻咳一声:不好意思,看林谦看入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