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涧的手掌温热,触在腰上感觉软软的,但手心又却像是有薄茧一样带了一丝微微麻麻的触感,甚至让人有些上瘾。
楚星辰没回答,有些不受控制地轻轻地发出一声低低地闷哼。
疼吗?时涧感受到手下原本就发硬的面团更硬了。
他捏了捏楚星辰瞬间绷紧的身体,有些关切地问道。
那我轻点?时涧一边说着,一边放轻了手中的力道。
不用,楚星辰的声音中带了些哑,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依你就行。
好,时涧笑了笑,再次加重了手上的力度,开始可能有点痛。
你忍一忍,适应了就舒服了。
毕竟师父说过,等面团揉开了,被按摩的人才能感到舒服。
然而,门口楚然那只准备敲门的手,顿了顿。
端着水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她都听到了什么?!?
这都是什么糟糕的台词?!
时涧和她弟,光天化日之下这是在干什么???
楚然脑子里瞬间再次挤满了晋江不能描写的内容,经过大脑的屏蔽审核后,简直是一片口口。
楚然僵硬地转身,步伐僵硬地离开。
虽然楚星辰好像骨头没什么大碍,她还是准备去厨房给楚星辰煮点骨头汤补补腰。
但是走着走着,楚然再次反应过来不对。
这台词
怎么听起来好像有些不对?
她们楚家,一直在上,只要是弯的,满门尽是攻,不会轮到楚星辰,基因突变了吧?
一向是泰山崩于前而面色不变的楚然,脸色终于变了。
她磕的cp,不会真逆了吧?
屋里,时涧的按摩还没完。
放松点,时涧感觉两人之间的气氛好像过于安静了,现在有感觉好一些了吗?
自己揉地仿佛真的像是一个面团子,而且总是好不容易揉开了,再试一试就又变得没那么松软了。
好。楚星辰的声音依旧是低低的,像是在极力地忍耐着什么。
时涧并不是一个善于找话题的人,以前一直都是别人对着自己找话题,他只是顺着应声回答就好。
他从来没想过原来找话题居然是这么困难的一件事。
时涧一边按摩,一边绞尽脑汁地想话题。
我的技术还可以吗?像是想到了什么,时涧眼睛一亮,征求着对方的意见。
嗯。时涧揉地确实有些舒适,手法也娴熟专业,甚至专业到楚星辰甚至有些担心,时涧之前是不是被骗到过什么洗脚城或者盲人按摩店里当过几年学徒。
你以前经常给人按摩?楚星辰语气淡淡,装作不经意地问时涧。
也没有。时涧甚至有些羞愧。
好像就只给祝辰逸按过。时涧回忆了回忆。
而且上次给师弟按的时候,揉面团的力度好像有点大了。
师弟那嚎叫声,方圆几里甚至以为自己门派在杀猪。
时涧看了看正在被自己当面团捏的楚星辰,长了长口,没好意思说出实情。
而楚星辰听到时涧的回话以后,原本眯着的眼睛瞬间掀开,眼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光。
祝辰逸?楚星辰的语气微微上扬,装作不经意地继续问时涧,你以前经常给他按摩吗?
啊,时涧想了想,有些羞愧,也没有很经常。
毕竟自己当时下手每个轻重,师弟打死都不让自己按了。
楚星辰转头看了看时涧表情,眼睛微微垂了垂,然后轻轻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声音中带了点自己都没察觉的酸意:是么?
时涧听着楚星辰的回答,感觉对方好像对这个话题不是感兴趣,一颗心微微放下了。
不然自己还真不好接。
气氛终于不那么沉闷,而是带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酸涩的感觉。
隐隐约约,时涧甚至好像闻到了醋味。
时涧点点头,继续一边按,一边对着楚星辰兴致勃勃地说道:我上药比较专业。
我以前帮祝辰逸上药比按摩多,说到上药,时涧瞬间自信了起来,到时候你要是有什么跌打损伤,需要上药的话,尽管找我。
楚星辰听完,原本带着淡淡笑意的脸微微沉了沉。
空气弥漫地中的醋味好像更大了。
是么,楚星辰深吸了一口气,强颜欢笑,垂了垂眼,你对他可真好。
那是当然,终于不再聊按摩的问题,时涧笑了笑,神情微微放松,桃花眼眯了眯,毕竟我们之前的关系可好了。
当然现在也不错,时涧手上的动作微微停了停,像是陷入了回忆,以前他还挺念粘我的。
楚星辰的脸再次沉了沉。
空气中的醋味像是打翻了醋坛子,浓郁的要命。
时涧也闻到了这味道,吸了吸鼻子,有些疑惑地问向楚星辰:这是你家的醋坛子打翻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