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发烧,照顾我的人是不是你?”
楚絮手搭在门把手上,“不是有人陪了你一个晚上吗?”
“没有,我不会让她过夜的,我烧的祖宗都认不出来了,难道你觉得我还有力气去干别的事吗?”
楚絮的神色在暗淡的光影中,有些轻快起来。
但她用蒋修知的原话去还击他,“你跟我解释干什么?”
“因为我知道在乎一个人,就不会舍得让她难过,哪怕你没有很伤心,但总归会有那么一点不舒服吧。我跟那女人走得近一点,是想让你看看,离开你,我照样可以如鱼得水。可我又觉得很没劲,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再说你我哪是什么敌人啊,伤的这些恐怕最后都伤在了我身上。”
楚絮拉开门走了,电梯爬上一层后,她就回到了住处,他现在来跟她说这些干什么?
不觉得已经晚了吗?
第二天,蒋修知出门时,在小区门口看到了楚絮。
助理跟着惊叹一声,“是少奶奶啊。”
应该是有人给她送花,但是花店的员工进不去,就打了电话让楚絮下来拿。
她穿着没有像以往那样很随便,这么冷的天,楚絮穿了条精致的毛衣裙,款式简单却也充满心机。腰侧都是镂空状,脚上套了双小皮靴,头发也用卷发棒处理过。
真是精致到令人目眩神迷。
楚絮接过花,说了声谢谢。
花店员工的视线都移不开了,“您签个字。”
“好。”
司机将车停下来,助理有些猜不透,“少奶奶这段日子没工作,下楼拿个花而已,不必这样吧?”
“呵,”蒋修知收回视线,“冻不死她。”
但这一幕实在是太好看,蒋修知又瞄了眼,“你懂什么,她不是个习惯等死的人。”
这不出手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