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而现在,他也失去了反抗的权利。
“没有。”
“好。那就这样订了。”左修远笑了笑。
“温蔚呢。”在左修远正要转身离开前,左子皓十分克制地问,他的牙齿已经快把嘴唇咬破了,才竭力让语气显得平静,听起来只是在简单地问候一个突然消失的情人。
“嗯?”左修远是背对着儿子的,因此并没有看见他几乎扭曲的面部,所以对儿子平稳的语气感到一点意外,便轻笑一声,“我以为他对你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