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嫌恶,而是一种柔软的、隐秘的心疼。
当然陆岁京也会在感触中萌生出高兴,只不过这在心疼面前微不足道,等到缓过劲来,便会渐渐显现出来。
比如现在,容念一回学校,陆岁京便迫不及待来眼前晃悠,好比一只开屏孔雀。
“五点半,我对象终于舍得在高中生们的崇拜中回来了。”陆岁京道,“本来还想自己今晚得蹭室友的饭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