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事,自幼生活富裕安稳,尽管平时运气差了点,但也算不上折磨。
在他看来,痛苦又无法扭转的事情理应释怀,他不懂容念为什么要记住。
傅琢州平和地讨教答案:“不是负担的话,是什么呢?”
“是良心啊,学长。”容念道。
如果没心没肺到什么都不记挂,就算其他人能宽容以待,他也会对自己内疚。
毕竟那样的话,等于彧唏他彻底丢弃了棱角,对不起曾经会悲伤会愤怒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