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行了。
厉阈野抬起她的左手腕,查看她的伤势。
昨天夜里才拆了纱布,她的手腕淤青和红肿都已经消退了。
但是还没好得那么快。
“没事!不疼。”她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拒绝这暧昧不已的气氛。
“嗯?”他都没问,她就这样说。
能不疼?之前看她手都肿成那样了。
可她明明是怕疼的。
每次搂着他,都娇声求他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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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
云栀意睡在三楼的卧室,并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