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雪山注视下,他们身处缆车之中忘我缠绵地亲吻,仿佛这已经是世界尽头,要亲到地老天荒才能罢休。
在松口的档间,一道银丝从二人相触的缝隙流下。
“很甜。”
晏迟生如是说。
哪怕下了缆车,沈亦白的大脑也在不停循环播放晏迟生所说的那句话。
很甜……
很甜很甜很甜很甜很甜很甜很甜。
他真的很甜吗?沈亦白喜不自禁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