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那隔出来的地方就像是小学生无聊画在桌上的三八线,睡在两边的人谁都不许越过。
可总有不老实的人。
沈亦白就是其中一个。
在被子下,无声无息间,他悄悄地将手一点一点越过那道“三八线”,心脏快速地跳动了好几下,就好像他在偷偷摸摸干些见不得人的事。
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明明他是给钱的一方,理应占据主动权,想做什么便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