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看得见血肉,她好像不止是疼,她从未这样失态过,仿佛是要把所有情绪都发泄出来,却又透着一股难以言清的压抑。
胥衍忱将人一点点扣入怀中,他低声又不断重复:
“没事了,没事了。”
顾婉余和诗情都站在不远处,尤其是顾婉余,她听出十鸢哭腔中的悲恸,不由得怔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