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还是泛红的黑夜,而她已经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小穴被磨得发痒又疼,男人抽出来又很快觉得空虚无比,想要被再次填满,以此往复。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过去的,闹铃响的头疼,伸手就要关,男人抓住她要关手机闹铃的手指,晃晃她,“碎光,碎光,你不能迟到,不可以迟到。”
男人清醒的声音让她嫉妒,怎么这么好的精神不去上班,她累的想死,上不了一点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