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山脉的泰勒谷里。
呼啸的下山风拍得玛丽脸疼到麻木。她摸了摸自己的耳朵,最初有点湿润,又迅速干掉,放在鼻尖一闻,是浓重的血腥味。
魏尔伦看起来也不像以往那样游刃有余,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到处都是深深的、肿胀的皴裂,但他好像完全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蹲下身,捡起一块骨头,皱起了眉:“这是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