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榆在前厅,赵家是中式庭院,就连甜点和水果的布置也颇有讲究,直接露天设置了一个曲水流觞宴。
宋榆有点馋那些花花绿绿的果酒,准备拿一瓶的时候,周遭响起了一片起哄声。
“那位不是江小姐吗?”
“江小姐?江小姐是谁啊?”
“她你都不知道,就是赵二少年轻时候爱的死去活来的江琬婷啊!”
“听说月前她又离婚了,今天是多年来第一次出席赵家宴会。”
“旧情复燃…也不好说…毕竟当初赵二可是为了她放弃了顶尖学府的offer,去了弗莱本斯。”
“当初要不是发生那件事,现在这婚礼可能就是赵渊和她的了。”
“她背刺赵家,赵公怕是连门不让她进。”
“这小丫头,真是糊涂啊。”
众人正七嘴八舌地讨论着,身着西服的阿坤突然走了出来,“江小姐,夫人许久不见您,想和您说说话,请上二楼。。”
夫人这里指的是赵渊的母亲,话里虽提的是夫人,可明眼人心里清楚,阿坤是赵渊身边的人。
江琬婷自信一笑,牵着裙子便跟着离开,只留下众人纷扰的猜想和七嘴八舌的讨论。
宋榆抱着酒瓶,好久才反应过来,哦,原来这就是赵渊的那个“情伤”。
长的明艳大气,是和宋媛不一样的漂亮,如果是宋媛是抽了条的白茉莉,那江琬婷就是一朵鲜妍绽放的红玫瑰。
红玫瑰?
宋榆拿起手机看了下,赵渊的头像就是朵红玫瑰。
“喂,妹妹,拿了酒怎么不喝啊?”正发愣间,手上的酒被人拿走,对方就穿了件黑色衬衫,开瓶的动作利落干脆,盯着她的眼睛满是戏谑。
看着有点风流。
“谢谢。”宋榆夺回了自己的酒,小声道了句谢。男人也取了瓶果酒,开盖之后兀自和她的碰了碰。
“你知道江琬婷当初为什么要和赵渊分手吗?”
宋榆抬眸看他,眼睛里写满了好奇。
其实谢乔说过一点,但她总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任矾拉着宋榆找了个地儿坐了下来,本来沙发上坐满了小姐和贵妇,看到任矾过来硬生生挤出两个位置。
“知道夜宴不?”
宋榆摇摇头又点点头,“不是很清楚。”
“这地方乱得很,但也有趣得很。”任矾几口灌完了果酒,又开了瓶红酒,倒在高脚杯里,“再单纯贞烈的女人进去都得成为翘起屁股挨肏的荡妇,里面鸡鸭成群,地下层甚至还养了狗,调教的花样儿数不过来。”
“有机会的话,我带你…”任矾不知道想到什么,喝了两口酒后把剩下的话吞进肚子里,只小声嘀咕道,“算了,我还想多活两年。”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
任矾凑近了些,唇边含着笑。
“因为我…是给夜宴卖小玩具的…”
宋榆眨了眨眼睛,他…他一个大男人卖小玩具?
他这番话倒让宋榆的神经放松了一些,这就好比来到尖子班之后发现还有个浑水摸鱼的,她以为今天参加赵家宴会的都是些大人物。
“你猜猜我今天来赵家是干嘛的?”任矾笑得得意,又有些不怀好意,像在看乐子。
“不是来参加宴会的吗?”宋榆喃喃道,“难不成还是来卖小玩具的?”
一番话惹得任矾不住大笑,他刚准备说什么,抬眸,目光落在她的身后。
“真是小气。”任矾咳嗽了声,笑容收敛了些,他放下了搭在宋榆肩头的手,刻意拉开了一些两人之间的距离。
宋榆回头去看,却什么都没看到。
有人举杯走过来邀请任矾喝酒闲聊,他靠在小沙发上岔着腿,贫了两句来了兴趣才起身换地方。
“欸。”宋榆拉住他衣服,“你…你还没有跟我说…那个事情。”
任矾“啧”了声,似乎觉得有些难办。但他还是弯了腰,凑到她旁边压低了声音道。
“其实也没啥,那女的出国留学后玩得有点花,两人谈不拢,就掰了。”
“不过赵渊是个恋爱脑,当初因为这事差点没走出来。”
“他啊,从小爹不疼娘不爱的,父母为数不多的注意力都被大哥和小闻分走了,因而最讨厌觊觎他东西的人。”
宋榆忽然想起在临海别墅的那一晚,赵渊掐着她的腰,几把将她钉在全身镜前,他边肏边问她:
“还敢不敢喜欢那个季凡?”
“那我呢?”
还有她高潮后哭着问他,“只是和他说话而已…也不行吗?”
“不行。”赵渊抽出了半硬的几把,俯身在她光滑的背上落下湿吻。
“你和谁说话都可以,唯独他不行。”
“因为你喜欢过他。”
…
到午饭的点,宾客主要在一楼,赵家人则在主院二楼。谢乔到底是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