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她气质淡雅如兰,身处如此境地,既不惊慌,也不绝望,反而镇定得像个局外人。
“不过,我不叫阑香。”
“我叫嘉荣。”
她睁着空洞的双眸,面容娴静,神情间满是释然,唇角甚至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让人唇齿生寒。
“嘉荣?你也叫嘉荣?”望着眼前言行诡异的女子,归海淙忍不住奇怪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