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疼都不会喊一声的杜蘅,冲她没好气:“动什么,别乱动!”
江教授对自己流露出的急切感到羞耻,小声但气恨地说:“坏了手哪个画嘛?!”
画图用右手。
杜蘅心说。
起初没有觉得很痛,痛感是一点点追上来的。
她不认为许蔓蔓一脚能把自己踩出什么问题。
即便陈顺赶到,挂袖标的女护士紧随其后,解开袖扣,冲水,说她手臂皮下出血,小拇指红肿,杜蘅还是没觉太疼。
只是看到陈顺那一秒,诧了诧。
才猛地想起他答应夏教授搭把手,来做民情说调。
都在考古现场,他和她并没有像薛燕妮希望的那样,一起上班下班,吃饭歇晌,亲亲热热。早晨一起出门,晚上一起回家,其余时间必须做自己该做的事。
陈顺赶来之后脸色很不好。
杜蘅很想告诉他,别冷着一张脸,她现在是局部的好同志了。
这条手臂,不是好同志的局部,而是局部的好同志,为保护文物光荣负伤。虽然其他没参与文物保护的部分还是敌属,地富反坏子女。
好同志受伤那是非同小可。
杜蘅因此局部受到惊人的优越对待。
——
【注】
长阵:长的麦地,相对应的,短的叫“短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