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得越紧,胃口越好。
这段时间的冷落,把他饿坏了。
什么药能比她管用?
娇嫩圆润的一对,俏生生挺着,在他的把握之中,柔粉吃成嫣红,全是留下的饿痨痕迹。这样甜的奶子,请他足吃过一顿。
能从奶尖吮出乳汁般吃,吃圆它,细碎的呻吟弄得他几乎发狂。
她头略略低着,双手撑住,足够水润的两片从根部一路滑到龟头,在龟头逗留的那一会儿,引发陈顺强烈的心跳,喘息低沉,肉棒跟着抽跳。
他男人,男人得十十足足,病中别有风味。
不喘的时候是江海沉涛,静得出奇又危险。
目光定定看过来,眼神也学会摸人了,短短一眼,把她浑身上下摸了个遍。
她不知道,陈顺喉咙这会儿涌着一口气,要是没捺住,发猛汗的身体会朝她扑上去,一边吃奶子一边进到最招人的地方,散散热,解解馋。
自己发着烧,舍不得对她这样干。
想就得了,太禽兽会吓着她。
夹烟的手垂在床沿外,烟圈轻吐,烟这会不是用来提神是用来警戒,手臂肌肉和筋络冒出扎眼的凸起,嘴边笑影跟刻上去似的,抹不掉。
她在给他降温。
陈顺哑了喉咙,眼神一刻不离,终于等到她抬头,一股冷情在雾腾腾的眼里,施力推他一把。
躺下看得更清楚。
淌水的嫩穴如何包裹他的粗大,如何在他最男人的地方张小嘴,皮肉贴皮肉。这么嫩的地方,插几下会泛红,肉缝那样细窄,需要完全撑开才好关照他。
又润又嫩,会汪水的好地方。
完全撑开来。
“这把药量加得好。”
他的小医生心真善。
病里的陈顺声线低沉,烟草味勒住心底的悍马,一条膀子抄到她腰上,没有太快点题,一点点往上,温柔地揉按奶尖,吞咽声明显。
硕大的龟头胀到紫红,柱身每根肉筋也硬得清清楚楚,不含糊。小穴不断往外涌水,总觉得被他的肉筋沿途吮了几口,微妙快感直咬神经。
杜蘅吐息,埋怨他烫。
他只能认,连认带哄,水声让他觉得下秒凉润的小穴会滑走,中途撂他不管。好心的小医生不会不理病员,他病得很厉害,她知道多厉害。
杜蘅笑了,她的温婉总有点叵测。
拿不准。
看不透。
一头长发开始在他腹上横扫,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夹紧他的腰,黏腻的水声跟着大了起来。陈顺喉结猛地提上去,给她的腰摆出欲火,快从五脏六腑烧出来,眼里全是火星。
喷溅的精液在胸口留下一道道乱痕,雄性气味因高烧更加浓郁。
还没完全射干净,肉棒还是硬的。
猩红马眼不断往外冒精液,又汪了一滩,她继续。
妙手仁心,要把他治个彻底。
后半夜,杜蘅伸手摸他的额,竟然真的退烧了,有人趁黑拉住她的手贴到自己嘴边,啃似的吻两口。有些药不但管用,效果好,还可以预防于未然。
要不,小医生再给他治一治?
深秋清晨的那股冷好像认真要给谁厉害瞧瞧。
水根娘也正拿厉害给父子俩瞧。
大清早,早点名。
她生气的时候水根就归他爹所有,一口一个你的儿,你家的糟心种子,好像跟她没什么关系。
于是乎,水根爹捡了大便宜。
他是做娃来的王家,家里穷,兄弟多,娶不上老婆,只有给人做娃一条出路。
“我们家往上数三代哪有怕婆娘的,没出息,下不下崽你做男人的说了不算?村口墙上刷的是啥!”
水根娘忘词了,眼一瞥。
水根爹立马配合:“……要和工农结合,到农村改天换地。”
“结合,你俩倒是结合个男娃出来!水根啊,你媳妇主意大得很,她真去北京上大学,你咋办?”
水根挨骂的态度十分良好,一张嫩脸子,顶着人畜无害的笑,说读书人和工农结合不是和他水根结合,他绝对不敢把工农给代表了。
“红霞聪明,我们家往上数三代也没出过大学生。”
“她去北京,建的房子给驴住呢!她去北京见了高天,还有你什么事!”
水根一脸纯真:“红霞打高天来的啊。”
水根娘气哑了,拳头替嘴说话。
怕把屋里红霞和孩子吵醒,水根没出声,揉着脑袋,一脸委屈:“娘你咋真打,别打脑袋啊,还凭它想事儿呢!”
“娃,莫跟你娘耍犟。”水根爹说。
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进入水根娘的大炮瞄准范围,遭了大殃。水根娘指着鼻子骂,儿子随了你。水根爹讪讪不敢说话。
一家人闹剧很快收场,因为当天灿灿突然发起高烧,一连四天,到第五天还没退烧,还在烧。
这么